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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生成的开端和结果被温度和供暖左右

字体: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08-07-02  来源:新浪  浏览次数:192

  现在全世界拥有100万人口以上的城市达到280个,人口突破1000万的超级大都市对人类来说也不再陌生,而且全球城市人口仍以每天18万的速度递增。如此快速、大规模的城市化背景下,城市自身的供暖问题日益显示出其在城市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适宜的温度:人类的基本需求

  城市是人类的城市,失去了人类,城市毫无存在价值,所以研究城市的供暖问题也要从研究人类自身着手。

  人类是典型的恒温动物,正常体温维持在37℃左右。一方面这使得人类机体和各器官系统的机能活动能够持续稳定地保持在较高的水平上,人类本身的适应环境能力很强,不必一到冷天就想着冬眠;另一方面这也是维持人体政党生命活动的重要条件之一,因为一旦体温高于41℃或低于25℃时,人类各系统(特别是神经系统)的机能活动将受到严重影响,甚至生命也有可能受到严重危害。当然,这里谈到的是体温,并不是气温,否则大家就只能在夏天活动了。为了实现自身存在和舒适的欲望,人体往往会对温度产生一定生理需求。

  经过科学家长期研究和观察对比,认为生活中的理想温度应该是:居室温度保持在20℃—25℃;穿衣保持最佳舒适感时,则皮肤的平均温度为33℃(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最舒适的体温正好是25℃和41℃的中间值)

  为了满足人体对温度的本能需求,人类从诞生之日就在全球范围内追逐适宜温度的生存环境。从现代人类祖先——晚期智人的迁徙历程我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温度的影响。自12万年前一次冰河时代结束后,晚期智人就走出了发源地赤道附近的东非大裂谷,开始向温暖宜人又不过热的温带地区转移,在到达非洲南端、中东之后,以中东地区为中心向欧亚大陆扩散。这种扩散很容易看出晚期智人的移民倾向:首先占据了较为温暖湿润的东亚地区,然后向同为温带的欧洲大陆进宫,之后宁愿从东亚再向南跨海迁徙到澳洲和炎热的太平洋岛屿也不想到北方广袤的寒冷大地,直到跨海行动成功的一万年后,极具好奇心和征服欲的晚期智人才鼓足勇气走向欧亚大陆北部。

  虽然人们在历史变迁中采取了各种防寒保暖措施保障自己可以适应地球上极端严酷的气候,并能够在那种条件下生活和工作,但大多数人显然还是更乐意在人体感觉更舒适的温度环境中过日子。

  活着的城市:生存在温度中

  城市是人的城市,在某种意义上说城市本身也弃斥着生命的气息。谈到这一点,就不能不提及1977年比利时布鲁塞尔学派的物理化学学家普利高津提出的“耗散结构理论”。

  自然科学研究的对象有三个领域:一个是不断微化的基本粒子领域;一个是不断拓展的天体宇宙;在这之中的就是我们人类生活的、介乎二者之间的物质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随时随地都在发生着十分复杂的变化:人和动物生老病死,江河湖海浪起潮落,花开无声,山崩无名……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界在发生着丰富多彩却一去不复返的变化。长期以来,人类搞清了许多复杂的自然现象,但对人体本身的变化却一直迷惑不解:人体从细胞到胚胎,通过不断提取营养(大都是无序的小分子)变成了大分子有序的蛋白质,这是一个从无序到有序的过程。


  应用以往的定律就该如何解释?食物中杂乱无序的小分子物质是怎样构成了耳朵、鼻子、眼睛、四肢等高度对称的、结构上有序、思维有序、功能有序的人体呢?这一科学之谜终于被普里高津揭开了。他的“耗散结构理论”指出,:一种远高平衡态的非平衡系统在其外参数变化到某一值时,通过系统与外界边疆不断地变换能量和物质,系统可以从原来无序性状态转变到空间、时间和功能上都有序的结构。不仅一个活的人体、动物体、植物体是耗散结构,就是一个社会系统,如一个城市也是一种远离平衡态的耗散结构。

  耗散结构理论使人们看待城市的角度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此之前世界上的主流观点都将城市看作仅仅人类居所和活动场地的集合,一个死的、静止的物质空间,从这时起,城市开始被作为一个生命体来看待和研究。

  象人一样,城市最好处在一个合适的温度下,才能更好的生存;同时又必须不断多外界获取物质和能量,输出产品和废物,才能保持长稳定有序的状态。因此,城市选址过程中,不仅要保证基本的城市生存环境,还要保障城市供暖能源的输入,这要求城市或者靠近这种能源的原产地,或者拥有运输成本较低且有效的能源运输通道。

  城市生存环境要素主要体现在城市选址时对气候条件的考虑。

  气候条件是人灯生活、生存的基本条件之一。城址抉择需要首先注意气候条件是否温和、气温是否冷热相宜、雨量是否充足和干湿是否适中,因为城市是人口集中的所在,更需要优越的气候条件。根据对全世界20万人以上的城市的统计,热带城市占总城市的7·6%;干燥带占5%;寒带占0%。全世界绝大多数城市分布在温带上的事实证明,温带气候冷热得宜,最适合人类的生存。

  现在世界人口稠密和地区主要分布在亚洲的东部和南部,欧洲和南美洲和北美洲的东部,从全球看主要分布在中低纬度近海的平原地区。

  回归线以外的温带地区城市虽然冷热适中、气候宜人,但在冬季仍会面临一定的供暖问题。而城市供暖能源要素主要就体现在城市选址时对特定能源运输的考虑。

  古代城市所处环境大多林木繁盛,取暖资源非常丰富,城市依靠零散的个体——樵夫就可以满足市民取暖、做饭的需求。这时,提供木材、木炭的樵夫作为一咱重要职业在世界各地存在。

  续编上中国建筑多为木结构,林木资源消耗更多集中到建筑上,但取暖用的木炭也占了相当比例。有记载表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汉代,中国便开始使用煤炭,然而由于其数量有限、价格昂贵,广大市民阶层还是以使用木炭为主。当时的输入方式主要是依靠樵夫运送到城中,唐代白居易的《卖炭翁》中就生动的记述了长安城中的这种木炭从业者。

  长期的修建宫室采木,使得黄河上游地带的大量森林遭到彻底破坏,北宋初年,连采木集中地秦州(今甘肃天水附近)百姓烧木炭都没有了柴薪可采。当时,薪炭的缺乏让北宋都城东京汴梁尤为困窘,因为当时东京人口已经超过了150万。偶遇天寒,便“寒冻之人,死损不少”(《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八九):这时,政府除了拿出少量的木炭减价赈济外,毫无办法来保障城市采暖能源的供给,城市面临衰落。

  于是北宋中后期,官方开始由汴梁附近的现河南焦作、孟县等地的煤矿采煤,并在汴梁附近设立二十几个大型炭场以维持汴梁居民的取暖做饭需求。


  这时,煤炭得以普遍使用,逐渐达到所谓“昔汴都数百万家,尽仰石炭,无一家然薪者”(《鸡肋篇》,南宋,庄绰)的景象,城市逐渐恢复并越发繁荣起来。到了北宋晚期,已经是“举目则青楼画阁,绣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街,定马季驰于御路”(《东京梦华录》南宋,孟元老)了。

  城市对供暖做饭的需求使得其对煤炭输入的重视持续到近现代。在没有铁路的年代,北京西面的阜城门就是专站的运煤通道,因为北京西面的门头沟产煤,而京城使用的煤全部由门头沟煤矿供应。当时阜成门的门洞顶上刻着一朵梅花,就是表示“煤”的意思。

  自由与规则:上帝手中的宠物

  城市面局形态多受温度影响,产生自然而然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往往受“蜂群理论”的影响带有一定的相似性,就像蜜蜂群在寒冷的冬天要缩成球、而在炎热的夏天则分散开来,热带和亚热带城市多为自由形态。开敞通透更多;寒带城市则多为规则形态,结构布局相对比较集中。同时,在城市规划原则上,热带城市和亚热带城市也需要有意识的组织一些符合夏季主导风向的空间走廊,增加有庇护的、户外活动的开敞空间;而寒带城市则需要通过一定的手法节能和加强冬季的保暖,降低基础设施的运行费用。这种规划原则更增强了两种城市的风格差异。

  城市就像上这手中的宠物,双手温暖的中心,城市懒洋洋的伸展开/而爬到上帝手边的城市,则因为寒冷紧张的缩成一团。

  高纬度寒冷地区的城市斯德哥尔摩和低纬度热带地区的城市曼谷,很好的代表了这两类城市形态的风格。

  斯德哥尔摩城市形态非常规整,路网十分清晰,建筑也以多层居多,高度相差不大,街巷较窄,利于挡避寒风和城市保暖。而且,其建筑色调以暖色系为主,对居民在温度感知上产生良好的心量暗示。

  曼谷的城市形态比较自由,路网略显凌乱,断头路较多,不成体系。建筑自由度颇高,超高层、高层、小高层、多层甚至平房杂处。街巷空间较大,与斯德哥尔摩相比开敞通透很多,即使是支路,建筑之间也没有很强的紧凑感。曼谷城市建筑的色调以冷色调为主,同样对居民在温度感知上产生凉爽的心理暗示。

  温度和供暖对城市所造成影响出乎我们意料的大、耗散结构、蜂群理论作为内在规律潜移默化的指引着城市生在哪儿和长成什么样,城市生成的开端和结果简直可说是被温度和供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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